《诗学》里还是有很多我们今天依然可以拿出来学习的地方(比如人物的塑造和情节的安排),相比来看《修辞学》就显得生涩太多,由于它是对散文或者说论辩艺术的指导,而且古希腊语不管在空间上还是时间上都与我们相距太过遥远,如果不是做学术,很难有什么收获,这其实也是这个译本的问题,迁就于理论专著的功能而完全放弃了译文的流畅性,我倒认为把一些非背景知识注释融进原文未必是一件坏事。其实亚氏说的道理在今天看来都很浅显易懂,甚至有些理所应当,只是我们要感叹于几千年前居然有人用如此严谨的逻辑和如此繁复的分类来归纳总结一门说话的艺术,西方人的思维方式很大程度上受到了他的影响。至于《喜剧论纲》,如果罗老看过《玫瑰的名字》,可能会理解喜剧是如何产生卡塔西斯作用的,埃科在仿写那段论喜剧的时候想必参考过这一部分。